城市,女人,财富货币

城市,女人,财富货币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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上个世纪50年代,法国地理学家简•戈特曼首次提出都市圈的概念,他把都市圈的标准界定为:人口积聚2500万人以上的城市群,每平方公里的人口密度达到250人以上。

90年代初,有人按照这个标准划出6大都市圈—大纽约区,五大湖区,大东京区,大巴黎区,大伦敦区和中国的长三角经济区。在过去近20年间,融入都市圈的城市群又增加了五个:美国的大洛杉矶,中国的大珠三角和大北京,韩国的大首尔和印度的大孟买。时至今日,11个都市圈所承载的国内生产总值(GDP)已超过全球经济的三分之一。

都市圈是人口流动的结果,因为城市化就是俗称的“三流社会”——人流、钱流、逐水流。人口和资金在流动中积聚集中,让都市圈形成为新财富的“磁场”。在都市圈的磁场中,时间就是生命,空间就是财富,货币的流动性把时间的有限性和空间的稀缺性融会贯通,演绎出欲望都市里的财富人生。

在都市圈的有限空间中,空气里漂浮着金钱的味道,既有穷人的梦想,也有富人的财富。当梦想和财富交汇之时,人类的奇思妙想就不断转化为新兴产业,城市本身因此成为人类社会最伟大的创新!

欲望都市与货币时空是一把双刃剑,颠覆了传统社会的生活方式。以土地和劳动为符号的“男”权开始衰落,因为“男”字拆开就是“田+力”。在都市圈的城市群中,长期被压抑的“女”权在消费升级之中苏醒,而女权的经济解读是“一独两偏”:所谓“独”就是经济独立;所谓“两偏”则是女性的两大偏好,第一爱钱,第二爱花钱。男如山——权力如山;女如水——货币如水。

女人的货币偏好直接导致了财富的货币化,而女人爱花钱的偏好直接表现为欲望都市的消费升级,所以才有了都市经济一个褒贬参半的新名词:纸醉金迷。商业社会的一切创新都来自于女性占绝对主导的欲望升级,是女性消费欲望的升级驱动着男性自我实现的欲望,从而使更多的男人加入了驱动创新的企业家群体。所以我们常说:高消费是女人的天性,城市化是女权的觉醒!再问:女人一定要有钱吗?答案早已不言而喻。

早在1884年,伟大导师恩格斯就在整理马克思的著作时完成了他的名著《家庭,私有制和国家的起源》。他在这本书中指出:父权社会中的女人仅仅是淫欲的对象和生育的工具,以血缘传承为基础的家庭决定了女性对男性的人身依附和经济依赖,而社会的进步必然提出妇女解放的诉求。男权社会必将伴随着社会进步而衰落,而妇女解放的程度则是社会进步的标准。

所以,时尚大师香奈儿(Coco Chanel)有句名言:城市,是女性的灵感。

习惯于“慢生活”的人们会本能地排斥都市圈,但在城市化的进程中,人性的消费欲望和财富渴望构成了都市圈的第一种疯狂。与之相对应的还有第二种疯狂:权力的疯狂!现存的城市和村镇都是行政区划的产物,跨行政区都市圈的流动性必然挑战行政权力的非流动性,从而遭遇权力的抵抗。

男人偏好权力,女人偏好货币,权力在流动中贬值,货币在流动中增值。城市化的背后是人性的两种疯狂:是男权和女权的竞争,是货币与权力的对决,也是外来人口对本地居民的挑战。